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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他细密地亲吻之下紧张出声,“陆璟肆你不会是想在这里”
第一次来这阁楼时,两人的关系还很别扭。
如今回想起来,当时男人那倏然而至的吻,还有作乱的大手,甚至是他最后发力撞的那一下,都像是发生在昨日一般清晰。
苏珞浅耳根子红了个彻底。
陆璟肆脑袋埋在她颈侧,低声笑开,含住她颈间的软肉,声音模糊不清,“看来浅浅想起来了。”
他一边在她细颈上巡着吻,趁着她被亲得眼眸盛雾,浑身发软之际,将人转过来,大手探进披风内,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衿带。
裙衫、里衣,一件件轻薄布料的衣襟被他拉开。
胭脂色的小衣之下,是如同软玉一般的雪腻酥香。
男人大掌愈发肆无忌惮,两人衣衫渐乱,只是苏珞浅身上披着披风,从外看看不出什么。
她紧张得不行,两只手紧紧抱着他宽阔的肩膀,人被他压进怀里,红润的唇瓣毫无预兆地直接亲在他健硕的胸膛上。
陆璟肆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口耑,单手直接箍住她的细腰将人抱起来,压到窗棂上,抬手摘下她的发簪。
丝丝缕缕的夜风中,女子那如瀑的长发倾铺下来。
苏珞浅又紧张又害怕,红唇贴着他的肌理,因为他过分的行径而来回摩挲。
“陆璟肆我、害怕”
她能感受到身后有风吹过来,甚至能感受到月光清晖就洒落在她的披风之上。
在这样的环境里做这样的事,她羞耻心爆棚,可感受却又格外强烈。
陆璟肆单臂牢牢抱着她,吻她圆润可爱的耳珠,吻她白皙削薄的肩头,落下一枚枚印记,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,“浅浅抱紧些,就不害怕了。”
她在他怀里柳腰款摆,娇啼应耳。
一声声一句句,皆入了他的骨髓。
然而陆璟肆仍觉不够。
为了方便接吻和侵占,他挺括的脊背压得极低,流畅结实的背脊肌理紧绷着,袍衫松松垮垮地搭在他身上,一派风流。
眼神凶狠得像是出笼的猛兽,蕴藏着极猛烈的掠夺欲,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。
苏珞浅泛红的眼眶里沁着泪水,抖着声求他,两条细白的手臂勉强抱住他,腰肢退无可退,垫着男人的大手,被压在窗棂上。
上半身几乎悬空。
那一轮圆月晃碎成细密的光,朦胧落在她眼底,照亮了她绯红脸颊上的细汗和泪痕。
陆璟肆一遍遍吻她,在她耳边说着露骨却又引她沉沦的情话。
他坏心眼地要她回应,凶狠得几乎令她承受不住。
圆月之下,明亮的楼阁之中,大开的窗牖边,是随夜风起荡的乌亮发丝,是女子被吻堵住,低低闷闷的细弱呜咽。
还有,紧紧相拥的有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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